旬握拳,志气昂扬,“我们绝对不能就这么认输了。老话说得好,‘天无绝人之路’,对!天舞绝人之路!文魃,你给我滚出来,你自己看看你给我们写的什么破话本子?” “大侄女,你玩不起,可以骂你,但不能骂我。” 文魃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。 一阵烟雾缭绕,将祭酒的斋舍与天地隔绝。 紧接着,文魃的身影在雾中缓缓走来。 依旧是书生模样,脸上白得犹如拍了好几缸面粉。 它挑了张月旬右边的位置落座。 场面诡异地沉寂了一会儿。 “喂!” “你唤我,我来了,”文魃盯着张月旬,“一个‘喂’,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,大侄女?” “那我有话直说,改!” “你要我改这个话本子?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