辚声。马车停在一座房子前。尖顶栅栏门,高墙森严。 栅栏门旁驻两个守卫,往里穿过草坪,一扇白漆大门。推门而入。 客厅又高又大,窗帘遮得严实,屋内昏暗不已。 梅塔坐在沙发上,借着一星烛火看乐谱,听到动静,他起身迎上前。 “真是稀客。”梅塔伸出手。安德拉板着面孔,甩下帽子到他手里。 “怎么连窗帘都不拉开,你是吸血鬼吗。看看,桌上的花都谢了。”安德拉不满地嚷道,一把拉开窗帘。光线炫目。 看着手里的帽子,还有稍显粗鲁的客人,梅塔闭了闭眼,重又调整笑容。 “最近一定是有什么能用上我的事。”梅塔把帽子放好,坐回沙发。 “梅塔,你这么说话真令人伤心。我庇护你,提供了住所和守卫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?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