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窟里死寂得可怕,只有碎石落地的簌簌声和我们粗重压抑的喘息。 空气中那股浓得化不开的腥腐恶臭淡了些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微妙、更令人心悸的气息——一种混杂着之前那净化白光的“清净”感,与暗红污秽的疯狂与恶意的诡异混合体,正从那块“黑石”中散出来。 “老许!老许!” 我和苏雅半跪在许仙身边。他双眼紧闭,脸色灰败得吓人,嘴角还残留着血迹,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,身体冰冷僵硬。刚才那一下“饮鸩止渴”,显然榨干了他最后一点精气神。 “碗…碗…” 刘邦指着那块悬浮的“黑石”,声音颤,“它…它把‘心脏’吃了?现在…现在它成‘心脏’了?” 项羽拄着消防斧,高大的身躯微微摇晃,身上被腐蚀和茧丝撕裂的伤口还在渗血,但他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