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风卷着鹅毛大雪,扑在窗棂上簌簌作响。 将庭院里的梅枝压得弯下腰来,倒像是给那点嫣红的花苞裹了层素白的绒衣。 屋里却暖融融的。 炭盆里的银骨炭烧得正旺,映得描金的铜镜边缘,泛着温润的光。 独孤弥罗正独自坐在镜前,素手捏着一把象牙梳,慢悠悠地梳理着及腰的长,心中愤愤道: “宇文泽竟将那对母女,给藏在了长安的别院中!” “真是欺人太甚!” “丝毫没将我卫国公府放在眼里!” 乌黑的丝如瀑般,垂落在绯红的锦缎寝衣上,衬得那截露在领口的脖颈愈莹白。 可面色却是极其不悦。 据多方打听来的消息,她那个夫君在外面玩女人就算了。 还将从商会带回来的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