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也都被我一一破除了,使周围的朋友非常吃惊。 但是,取得如此成绩,并不全是个人的努力。仔细回想,在早期,有两个强大的客观因素起了重要作用,一是干净的童年,二是肮脏的灾难。 先说童年。 我有一个切身体会:一个人,如果在穷乡僻壤度过童年,很可能是一种幸运,因为这会让他从起点上领略最朴素的真实,为正觉留下种子。所谓正觉,就是未染虚诳的简明直觉。因此,这些正觉的种子,正是我毕生破“惑”的深层原因,也是我后来接受大艺术、大哲学的基点。 举些例子吧。 我们村里,对生死之界看得相当平易。 村子里几乎没有人去过县城,平日都在田里农作,比较正规的外出就是进山扫墓。 田里,劳累而平庸;山间,美丽而神奇。因此,进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