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夫君,皇上可有难为你?"秦芷兮一直等在外头,见苏沅回来,一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。
"未曾。
"苏沅将人揽入了怀中。
心底一暖,只是眼底情绪顿起。
明日的朝堂,怕是不得安宁了。
"这么晚了,阿芷以后不必等我。
"顺势拢了拢秦芷兮的发丝,苏沅的语气顿时柔和了几分。
"你不回来,叫我如何放心的下?"秦芷兮微叹了一口气。
在他怀里蹭了蹭,闻到熟悉的冷冽香气,这才安心。
感受着怀里熟悉的温度,苏沅稍稍心安。
顿了顿,还是补了一句,"已经派人去找苏庭了,阿芷不必担忧。
"
夫君,竟主动派人去找苏庭?
秦芷兮顿时心底一暖,抱着苏沅的手越发紧了几分。
不需要任何言语,情意尽显……
翌日,朝堂。
皇上端坐在正中,可下面已经是闹得不可开交。
"昨夜多宝塔一事,究竟如何?还请烨王殿下细说!
"
"近来流言纷纷,本王唯恐有贼人闯入,故而带人亲自镇守,可未曾想不曾见着贼人,倒是遇上了苏督主拿着舍利出来,许是想到一起去了。
"
穆烨之跪在地上,淡然开口,一派陈述的意味。
话虽说的毫无异样,可言外之意却是十分明显。
闻言。
那些不满苏沅的官员纷纷站了出来,你一言我一语。
字字指责。
"多宝塔乃皇宫重地,非请诏不得入,苏沅你大半夜私闯多宝塔,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!
"
"阉人当道,我看他是越发目中无人了!
"
只是苏沅却依旧是一派淡然,站在原地。
静静听着这些指责,不起波澜。
更是只字未言。
更显得那些官员无聊的像是跳梁小丑一般。
朝堂之上的争论一时不休,直到闹了小半刻钟,堂下一人一句指责,愈发肆意。
却始终拿不出个结果,吵得庆安帝愈发头疼。
冷喝了一声。
"够了!
"
扫了一眼堂下争得面红耳赤的官员,皇帝心中烦躁愈发深重,蠢货,没一个中用的!
苏沅倒是置身事外。
不起波澜,仿佛这一切皆是与他无关。
这般淡定。
笃定了他不会重罚于他吗?庆安帝心思一转,瞥见一旁似乎还立着一个人,清清冷冷,面上挂着温和的笑意,没有掺和到其中。